日前,卫生健康委和中医药管理局发布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并就该方案,举行了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详细介绍了第十版诊疗方案的有关情况。
在《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中,化湿败毒颗粒再次入围,并作为轻型/中型/重型/危重型的推荐用药。可以说,化湿败毒颗粒作为防治新冠的有效中成药,它组方精妙且针对性强,高质量临床研究和临床应用中的实际效果得到了检验认可,最终才得以多次入围的诊疗方案。
化湿败毒方,源于临床所以有效
化湿败毒颗粒作为化湿败毒方的同源中成药,其最初就来源于2020年武汉抗疫的临床一线。当时,新冠病毒在武汉肆虐,中国工程院院士黄璐琦带领首支中医医疗队正式进驻武汉金银潭医院,整建制的接管了南一病区。
虽然当时对新冠病毒的研究资料缺乏,但医生们通过病理解剖发现:新冠病毒不仅表现为病毒性肺炎,而且还可以对人体的多个重要脏器和免疫系统造成损害。也就是说,单纯的抗病毒并不能防治新冠病毒对人体的攻击。
为此,医疗队在“边实践,边总结”的基础上,立足临床一线的实际反馈,针对病人的临床表现(如发烧、咳嗽、乏力、胸闷、肌肉酸痛、食欲不振等症状),结合历代经典方剂的智慧,通过不断调整方药组合,最终优化获得了“防治新冠病毒感染的利器”——化湿败毒方。
数据显示:截至3月30日医疗队返回北京时,南一区病区累计收治158例,出院140人,其中纯中医治疗88例,出院率88.61%。后来经过对金银潭医院75例重症患者治疗效果的观察,方舱医院452例轻症患者随机对照,以及将军路街卫生院200多例普通型患者临床观察发现:化湿败毒方在缩短核酸转阴时间和症状改善方面有很好地效果。
抗疫“三方”,中医药“战”病毒
其实,基于抗疫临床一线而产生的中药方剂,不止化湿败毒方,还有清肺排毒汤和宣肺败毒方,他们被共同列为抗疫三方,并与金花清感颗粒、血必净注射液、连花清瘟胶囊/颗粒,合称“三方三药”。
如果说“三药”是过去的“老药”,那么“三方”则是根据新冠病毒感染临床一线反馈而总结出来的有效验方。这些基于临床总结的有效验方,正是和追求临床真实世界研究结果一样,比单纯的实验室基础研究数据更有说服力。
当然,中医药并不拒绝实验,更不惧怕数据的检验。中国医学科学院实验动物研究所开展的小鼠实验就发现:化湿败毒方能够将药效研究模型动物的肺部病毒载量降低30%。
2021年7月17日发表在Phytomedicine杂志(影响因子/JCR分区:6.656/Q1区)的《化湿败毒颗粒(Q-14)联合标准护理治疗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单中心、开放标签、随机对照试验》研究结果显示:化湿败毒颗粒联合新冠标准护理,能显著缩短体温复常时间;显著改善咳嗽、疲乏、胸闷症状,加快症状消失;显著改善肺部症状,促进肺部磨玻璃影症状恢复;临床使用安全性好,未观察到严重不良反应事件发生。
发表在Frontiers of Medicine(影响因子/JCR分区:9.927/Q1)的《中药复方制剂化湿败毒颗粒早期治疗COVID-19轻型患者的非盲、聚类随机临床研究》研究结果表明:早期使用化湿败毒颗粒治疗7天,可降低新冠肺炎轻型患者病情症状恶化的可能性。研究结果支持化湿败毒颗粒作为类似管理良好的医疗环境下,轻型新冠肺炎患者早期治疗的积极选择。
效果显著,入选多种诊疗方案
正因为化湿败毒颗粒在临床上效果显著,才会被广泛的纳入到各种《诊疗方案》和《专家共识》中。要知道,这些《专家共识》和《诊疗方案》在实际临床救治过程中,都具有极强的指导性:只有这些对于相关疾病疗效确切药物才会被写入《诊疗方案》和《专家共识》。
如今,化湿败毒颗粒已入选了国家卫健委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联合发布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六/七/八/九/十版),并被北京、上海、西藏、四川、湖南、贵州、福建、广西、安徽、陕西等地列入当地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以及入选了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疫病防治专家委员会制定《新冠病毒感染者居家中医药干预指引》。
病毒株不断变异,中医药防治是否落伍?
有人会说,今天流行的新冠病毒株与当初病毒株已然不同。病毒株在变化,曾经有效的方剂是否也要变?的确,经过3年的时间,最初的病毒株已经演变成了今天的奥密克戎病毒株(主流病毒株)。
即便是奥密克戎5 个亚型(BA.1、BA.2、BA.3、BA.4、 BA.5),也已经先后演变成系列子代亚分支709个,其中重组分支72个。人类在追逐病毒株演变方面,似乎一直难以脱离“抓住一个,又生一窝”的境地。
新冠病毒株在变异,但其致病机理并未改变。只要病机不变,方剂就依旧有效。而且中医药防治新冠病毒的思路,并不是以杀灭病毒为目标。中医的防治思路是:或关门打狗,或开门逐寇(病毒),或坚壁清野。简单说,就是尽可能的借助人体这部精密的仪器,借助药力通过人体自身的免疫力(正气所存,邪不可干),把病毒驱逐出体外。
在几千年的中医药防治疫病的历史中,中医药一直都是类似的防治思路。中医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抓住病毒,杀死病毒,置之死地而后快。
所以在化湿败毒颗粒可以缓解的症状中,不仅有应对“发热、咳嗽”等上呼吸的症状,而且还能解决食欲不振等症状。要知道,人体的抵抗力都是从外界摄取的水谷精微(食物、水等)而来,如果食欲不振,人体哪有力气驱赶贼寇(病毒)?
肺与大肠相表里。在消化道方面,化湿败毒颗粒既可以改善腹泻,还可以改善便秘症状。如果想把进入人体肺部的病毒赶出去,肠道通畅是必然的。简单说,化湿败毒颗粒只是通过药力的组合,在抑制病毒在体内肆虐的同时,将疫气(病毒)通过发汗、化痰、形成大小便等方式排出体外,减少体内病毒载量。
化湿败毒颗粒:14味中药各司其职
要知道,在应对疫病方面,中医药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在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都有疫病(流行性传染病)发生,中医先辈们在应对这些疫病的同时,也为后人留下了大量的有效验方。
以化湿败毒方为例,就是分别从麻杏石甘汤(《伤寒论》汉·张仲景)、藿香正气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宋·太平惠民和剂局)、达原饮(《瘟疫论》明·吴又可)、宣白承气汤(《温病条辨》清·吴瑭)加减化裁而来,组方化裁减外散表邪,增清肺热、平喘、化湿之功效。化湿败毒颗粒为“三药三方”中唯一含“黄芪”的组方,在降低病毒载量同时注重自身免疫调节,补益正气。
从化湿败毒颗粒的组方看,14味中药如同14位足球运动员,彼此相互配合,共同驱赶进入人体的病毒。在前场,针对病毒主要感染的肺部,选取了麻杏甘石甘汤中的部分药物,起到了宣肺清泄,疏散上焦的作用;在中场,选取达原饮、藿香正气散中能够化湿和胃的药物,起到斡旋中焦的作用;在后场,主要任务是活血解毒,所以主要选取来自宣肺承气汤等药物,通达下焦。通过或清热,或化湿,或泻下,在赶走体内邪气的同时,调节人体的免疫力。
全程防控,应用于轻/中/重/危重型防治
也就是说,不论病毒株如何变异(进入人体的盗寇),中医药防治的思路并没有变:要么开门逐寇,要么坚壁清野,破坏病毒在人体内的生存环境。总之就是让病毒在人体内待不住。
那种以人体为战场,以杀灭病毒为目标的防治方案,在中医药历史中并不占主流位置。其实不止化湿败毒颗粒,在清肺排毒汤和宣肺败毒方组方上同样也能看到中医药防治新冠病毒的类似思路。
所以,在《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试行第十版)》,化湿败毒颗粒被明确应用于轻型/中型/重型/危重型的救治。配合相应的治疗手段,在病程前期使用化湿败毒颗粒,可以减缓轻症向重症的转变;在重症病程中使用,同样可以促使重症向轻症的转归。
如今,虽然很多人已经“阳康”,但并不代表对新冠病毒就可以彻底免疫,尤其国外“鹰头狮”和“地狱犬”两种奥密克戎复合与变异毒株逐渐向国内渗入,国人对新病毒存在再次感染可能性。随着春节临近,人员流动加速,广大网友依旧需要做好防护,避免二次感染,以安度一个美满和谐的春节。